沒事做的下午,整理滿坑滿谷的CD。許多壓在箱底的往事蜂擁而出,雜遢,喧騰,勁道十足。
我大概是打娘胎就開始跟著爸媽聽西洋音樂長大的,很多根本不該跟我年紀重疊的老歌、老音樂,卻都是伴隨我成長的搖籃曲。
沒事做的下午,整理滿坑滿谷的CD。許多壓在箱底的往事蜂擁而出,雜遢,喧騰,勁道十足。
我大概是打娘胎就開始跟著爸媽聽西洋音樂長大的,很多根本不該跟我年紀重疊的老歌、老音樂,卻都是伴隨我成長的搖籃曲。
由於我這電腦白癡不明的原因,過去一整年 MacBook Pro 都無法存取 MP3 小白,有很長一段時間,小白的音樂清單完全停留在一年多前的狀態,因為還有 MP3 大白,也就不太以為意。
前幾天,吃飽沒事把閒置已久的小白拿出來充電,依然是我這電腦白癡不明的原因,MacBook Pro 突然又願意搭理小白了!趕緊趁機大大出清重整,把最近在聽的一堆新歌通通存進去,相對小巧的小白自此重出江湖!
出社會後內建夜貓機制開始啓動的我,突然被雷劈到,覺得為了身體著想,應該要開始作息正常的生活。
哪知道我才下定決心,這幾天突然忙到爆炸,一整天心情緊繃,雖然盡量趕自己早點睡覺,鄰居家卻作對似的電視、聊天聲響不斷,只好戴著耳塞睡覺。
中學第一次聽見 The Blizzard 時,幾乎是立刻就愛上了這首歌。
除了 Judy Collins 讓人顫慄的嗓音和悠揚清越的鋼琴伴奏之外,歌詞裡美麗如詩的故事更讓年輕的我心弦震動。
午後一個人在咖啡廳看書,裡側的落地窗邊,遠離馬路,老位子。不想今日隔桌兩位阿姨嘰嘰呱呱聊著各自家族裡的八卦是非,十分起勁。
為了不當隔牆之耳,戴上耳機聽音樂。橙香磅蛋糕太過迷人,欲舉杯卻拂掉了桌上的筆;習慣縮在角落搞自閉的我,只好伸長了手,側著頭靠在桌上用奇怪的姿勢試圖拾取,冷不防,一片無雲的青空入眼,湛藍深邃。
MP3裡,手嶌葵澄澈的聲音唱著《空へ》。
是的,這畫面很妙,不過別問我照片在哪裡拍的,不是藏私不願意告訴你,只因為我是個內建迷路機制的天生路痴。
二月份的某一天,Ann 帶我們到善化去採不用彎腰彎到想罵髒話的高架草莓之後,又去了關仔嶺吃桶仔雞,接著因為天氣熱到我們覺得下去泡湯起來應該會想打人,於是開著車又殺去了興達港,這中間,還臨時起意去了很多地方,我早就分不清天南地北了......
晚上 Ann 特意託 Fanny 送來的小禮物,一束美麗的紫色花朵。
拆開包裹著花束的報紙,修剪枝葉的同時,我一邊用力的回想這花的名字。明明知道的啊!以前偶爾會從台北家樓下的花店帶些花回家當裝飾,這紫色的小花總是跟滿天星一樣錯落其間,為花束更添繽紛色彩。
這幾天有件事情一直讓我很掛心,衷心的希望那只是自己神經過敏。
一般的住家,即使是再如何用力刷洗擦拭,總免不了有些螞蟻蚊蟲,外帶偶而有之,不知道打哪來的小強。
螞蟻最是擾人,試過除蟻錠、除蟻藥、香茅樟腦油、桌腳纏橡皮筋......等等不一而足的方法,那惱人的小東西卻陰魂不散般的一再出現。
然而約莫是大前天開始,總是讓我抓狂的螞蟻,卻突然從我的四周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