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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三月中出發到西班牙那天早上,我在門前花盆裡撒下苔玫瑰的花種,五月最後一天回到家時,花盆裡已是五顏六色,隨風輕顫,嬌弱可憐。
同時種下的還有幾株姬百合,心想回到美國時,還能趕上花期,有一個似錦的初夏。
回來之後,果真苔玫盛放,百合含苞,屋後的芍藥開到枝葉都無力扶起那碩大的清香花朵,屋側的繡球頗有蓄勢待發之姿,加之玫瑰萱草夏菫各自爭豔,如此可喜。
豈料一日早起後,發現百合花苞齊齊斷去無蹤,繡球連枝葉都如刀剪修過般平整,早上出門時剛開的萱草,出門去個超市回家已然消失,最後,連芍藥都落難了。
其實早在春天那一排從未能等到機會開花就消失的鬱金香花苞開始,就知道鹿日日會來覓食,於是灑了 Deer Off,架了樟腦盒,甚至種了石蒜科的花草。只不過冬天太長,牠們或許是餓得發慌,儘管不吃,卻硬是連石蒜花苞也給咬斷後,棄置在花圃裡,令人氣結。
始終我還是覺得鹿是種美麗精靈的生物,躍動優雅,機警敏銳,遠遠對望時,那雙眼澄澈無邪;然而再如何美麗也改不了牠們吃我花草的事實,當然無法責怪動物覓食的天性,只是今年,我得認真想想,如何對治牠們再將我的花圃當成餐桌的惡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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